她精致无瑕得宛若一尊瓷娃娃似的,娇柔而脆弱,连说话都得万分轻柔小心,就怕连用力喘口气也会踫碎了她。
然而,此刻两片漂亮饱满得同样令人赞叹的粉色唇瓣,不见一贯从容甜美的笑容,却反倒压抑的紧抿著,就如同她搁在膝上紧绞手绢的纤白手指同样紧张不安。
她强忍起身踱步的冲动轻吁了口气,脸上缓缓加深的两抹红晕不是娇羞,而是极度压抑的忧虑,一双晶莹灵动的美眸泄露出她的不安与焦急。
身旁一干侍女自然知道主子担心著什么,谁也不敢喘声大气,寂静无声的大厅里宛如结了层寒霜似的凝重。
阿玛究竟上哪儿去了?结果是好、是坏他也该差人回来通报一声,免得她在这儿急得简直站也不好、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