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嵇泽飞当真嫌弃他妻子?」
「是……是的。」
「该死的!我就知道,事情被搞得一塌胡涂了。」
「是是是。」这时候除了这个字,方有印也不知该说什么。
「你!」聂琛一把揪起他,恶狠狠地道:「别再让我听见你在背后说聂语柔的不是,要是有那么‘一丁点’的风闻传进大爷我的耳朵,你就等著全身的皮肉带骨被拆下来喂狗!」
「是是是……」
「滚!」聂琛大喝一声,看著方有印夹著尾巴逃之夭夭。
语柔在嵇家受了委屈,却不敢吭气,敢情是怕丢了定安镖局的脸,才会忍气吞声到现在。
聂琛沉吟了半晌,堂妹的声誉是他弄毁的,他得负起责任才行。
一想到此,他身形微晃,人已飘向屋顶,决定去把真相向嵇泽飞说个明白。
※※※
语柔大病初愈,又在房里待了近十日才能出来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