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白天在琥珀厅受那小杂种的气,教她心头的火气烧得更旺,这殷家上下是怎么了?太久没受她整治,全反了不成?
「小的并未接到少爷指示,夫人想看账册,请容小的向少爷禀报过后,再取来给夫人过目。」账房先生话说得客气,却也很清楚表示,没有殷槐笙首肯,甭说徐水莲要看账册内容,连账册封皮都模不著。
徐水莲大怒,重重拍了桌面一下,桌上的杯盘弹飞踫撞,发出清脆声音。「好你个账房老李,居然敢吃里爬外,也不想想若非我发你薪饷,供你一家三餐温饱,你哪有今时今日?要知道我既能让你过得舒舒服服,也能让你穷途末路,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究竟在跟谁说话。」
「夫人所言甚是。」账房先生表面对徐水莲恭敬,实际上内心对她有诸多不满,虽然他们一家的确是靠著殷家所发的薪饷才得以温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