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琳沮丧地将薇丽剪裁合宜的奶油色套装,和自己身上绉巴巴的棉料罩衫加以比较。难怪她的丈夫会喜欢薇丽的陪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凯琳纳闷他们是否私下幽会,这个可能性令她的心头揪痛。
「新婚生活可好?」薇丽在寒暄过后问道。
「比起什么?」凯琳直率地问。
薇丽的笑声像银铃般在房间里回响。「你绝对是这个无聊的郡里,最令人耳目一新的女性。」
「既然这里这么无聊,你为什么要留下?」
薇丽把玩著颈间的别针。「我来这里治疗我的心灵。我确信对像你这么年轻的人,听起来有些戏剧化,但我深爱我的丈夫,他的死对我极难以接受。只不过我发现无聊几乎是和悲伤一样可怕的敌人。在习惯和迷人男性的相处后,独自一个人是很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