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随即大口喘气。「那是什么?」
「微温的茶,加了许多兰姆酒,有镇痛的效果。」
它尝起可怕极了,但喝下去会比跟他争辩容易。他温柔地扶她躺回床上,她的头开始感到晕沉。她模糊地察觉到肥皂味,知道他洗过澡后才来看她,对他的体贴颇为感动。
他为她盖好被单,瞧见她上半身穿著学院的白棉睡衣,下半身则是缀满蕾丝的昂贵睡裤──和往常一样不搭轧。
「闭上眼楮,让兰姆酒发挥效用。」他低语。
的确,她的眼睑沉重得再也无法睁开。它们合上之后,他开始为她按摩背部,温柔地沿著她的脊椎往返按摩。她几乎没有察觉到他已拉下衬衣,直接踫触她的肌肤。在沈入梦乡之前,她只知道他的踫触确实减缓了疼痛。
次日清晨,她发现一大束小雏菊插在她床边几的水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