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君黛的身价就像股票开出红盘一样地节节上扬,在几经喊价、比价之后,当然由出价高者得手,以一个晚上五十万的天价拍板定案,敲定张君黛的第一个入幕之宾。
而这一夜就是交易的日子,张君黛只知道夺魁者姓田,其余的资料均一无所悉。
不过知不知道、清不清楚买下她的人是谁一点都不重要,做这一行的人只需懂得如何服侍客人、让客人满意就可以了,至于客人的身分、面貌、个性……等等都不是她该关心、该了解的;再说,她也没有兴趣了解。
张君黛凝望著镜中浓妆艳抹、衣著清凉的自己,刹那间她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她是谁?
她应该不是张君黛才是,因为张君黛不会将脸画得像是调色盘,也不会让身子不知羞耻的暴露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