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从直摇头,习惯当第三者的人,已迷失自我,是非不分。
天香冷然道:「是啊,你怕什么?你早已百毒不侵,人家老婆的眼泪和女儿的心痛,你全都可以视若无睹,因为男人自己犯贱喜欢上你,你何错之有,是不是?」
郑如咏的脸色一瞬间僵硬。
「可是,郑女士,你可以对我们没有丝毫愧疚感,因为你无须在乎我们的死活。但你的女儿,郑可可,你要如何面对她?你所作所为最残忍的一件事,便是带给你女儿错误的价值观以及不正常的男女观念,你在教导她,别人的男人只要喜欢就可以抢过来,甚至花钱收买过来。」
「你胡说,可可才不会那样子。」郑如咏脸色难看得像隆冬寒雨的夜色,瞬间失去光彩。「我也指望给可可一个正常家庭,才要求鼎杰回来……」
沈云从严声道:「你适可而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