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蝶苏摇摇头,问道:「瀚阿说你是个药罐子,你生的是什么病?」
天啊,哪有人会就这么直说人家是药罐子的?
颜云飞苦笑,好脾气的不与她计较。「我的病很难解释,总之是不可能会痊愈的病症。」多年下来,若没有和外界接触,或者雷的提醒,他几乎都快忘了自己还带著一身怪疾。
柳蝶苏从不拐弯抹角的问话,虽让他有些吃惊,但是还不至于让他感到生气。毕竟长期维持情绪的平和,已经成为他血肉里的一部分了。
「这么惨?」莫怪那个雷一天到晚黏在他身边,原来是怕他突然死掉了……认真说起来,颜云飞好像还真的蛮可怜的.!
「嗯。」她忽然气闷、忽然愤恨,又忽然转为同情,脸色显然十分丰富多彩,颜云飞还不曾见过有人直爽得如此可爱。
「多喝些补酒,说不定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