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起为征豪和他的部下洗尘,又共同接待外来的贺客,直到夜深人静,她们母女仍在床榻上唱隅私语,嗓子都快说哑了。
「该睡了,明天一早太皇太后召见,别到时连声音都没啦!」这话建宁长公主已不知说了几回,但没隔一会儿又开口,「这北京城里最盼望你的,除了我,就是征豪了。」
攸君暂不作声,她很清楚额娘的暗示,翻转个身,脸对床顶地说:「如今吴家和大清闹到这种局面,我和征豪的婚约应该不算数了吧?」
「靖王府的人都心存仁厚,不愿意毁约,特别是征豪,有几次皇上想替他另外指婚,他都拒绝,这孩子的纯情和痴心世间少有,你可知你有多幸运?」建宁长公主说。
攸君的心上像压著一块大石头,好半响才说:「额娘,我在衡州数年,不知归期,以为征豪早已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