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藩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开个赌坊,倒有些奇怪,更怪异的是,开运赌场避事的另有其人,高藩倒像是挂名的。」耿桓继续道,高藩这人真像谜。「水仙下午没什么异常举动吧!」
雹介摇头,「看得出她的心飘游不定,所以我就先走了;我只是奇怪她说的谎,我根本没在朱雀大街救过她。」耿介肯定道。他对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确信以前从没见过水仙。
「她和高藩到底有无牵连?」韦仲杰问。
「她对高藩有情。」耿介简短地道,他感觉得出水仙对高藩是不同的。
韦仲杰模模下巴,「据我手下的人调查,高藩嗜赌如命,还曾欠下巨债,但后来不知怎地却听说他开了赌坊,到现在还有人猜不透这是怎么回事。」
「他欠哪家赌场钱?」耿桓问。
韦仲杰扬眉道:「胜利赌坊,够怪异吧!」
「有追回那笔钱吗?」耿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