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都像是脱了线的风筝,没高没低地乱飞。
这次为了拿人家做试验,假冒他人登堂人室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还要来个月下畅游?!这要是被谁发现的话,她这同丫头的没用脑袋还要不要了啊?
「不行!」凝儿把轻红随意丢在太湖石上、由冰蚕丝织成的轻薄外衫捡起,想往她主子身上套回去,「这么出格的事,不能让您做!」
「唉唉唉——我只是想泡一会儿水!这又犯了大清律例的哪一条啦?」轻红把重新套上的衣杉往下拽,丫头就往上拉,几个来回下来,轻红的力气比不过丫头,脸一板,嘴一撇——「喂,你这丫头是不是反了?」
「这——奴婢不敢!」凝儿碍著身份的尊卑不敢再跟她的主子呛声,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您可不能把衣裳脱光!」即使是丫头,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