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出大事了,他脸色苍白的再度跑回大厅,差点要喘不过气来,「呼呼呼,刘、刘妈死了!」
懊死!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的身体愈来愈不对劲。「叫园里的所有人警戒,你扶我到寝房。」他忍著不适再下命令,偏偏丁华跟李智去帮他办事未回,他看著满头大汗的厉总管急急的又跑出去。
是谁在晚膳里加了东西?想毒死他?不,他微微喘了起来,一种连血液都要灼烧起来的强烈欲火正在他全身流窜。
懊死!是药!
他气喘吁吁的直冒热汗,是谁?堂哥?还是太子,为什么?他对他们早就没有威胁了,还是他们发现他正布局要将他二人真正意图谋反的罪证给摊到太阳底下,所以先下手为强?但为何是药?
在思绪翻转间,厉总管已将他扶回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