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裹下了」
她要立起,手襄的酒杯却滚下去,她也随著那酒杯倒在花毯上。曲曲慢慢移来,蹲地去抬那只杯子,一个深叹。
「我是不得已的,窦姊姊,只要有你在,他,就不会接受我,」呢呢喃喃的,道出内心的原由,「没有了你,他才能完全属于我……这或许是私心,但是女人在爱情里,没有私心的又有几个?」
望著倒在花毯上这中了迷药的「另一个女人」,曲曲像有满腹的无奈,这可能是她做为公主,娇尊而无所不得的人生里,头一回尝到的实实在在的无奈。
但是她毅然起身,下了令,「传下去,准备车马,把窦姑娘送回唐营!」
这么做不能算她过分吧,她不过是人归原主,把窦梅童还给厉恭。她本就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