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纤秀的眉不自觉地紧紧蹙了起来,眼前已有些模糊,抓住他衣服的手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她很想问他是怎么受的伤,巫医又怎么说,可是她不敢开口,她怕她一开口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子查赫德一直看著她的脸,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但却什么也没说。
去掉最后一件衣服,阿萝看见他的胸膛被浸血的绷带重重包扎著。深吸一口气,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免手抖得不听使唤,反而加重他的痛苦。
「不是第一次受伤,却要数这一次伤得最冤枉。」感觉到她的紧张,子查赫德以自嘲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看到随著绷带一层层解下,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受伤以来他首次感到担心,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她,真害怕她突然晕倒。
阿萝双眼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绷带完全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