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摇头,胡乱地用袖子擦了下眼泪,又继续为他清洗,「痛……的话……你就说一声……」她终于开口,却哽咽得不能说出连贯的话语,只好再次沉默。
闻言,子查赫德不以为然地笑笑,没有回答。他一生经历无数战争,受伤的次数已无法数清,如果连这一点小伤都要大呼小叫,他也不必再上战场了。不过——她这样说……他脑中灵光一闪,隐约捕捉到她泪流满面的真正原因,心情不由大悦。
「你是因为我受伤才哭的吧。」他握住她的手,再次制止她的工作,锐眸紧盯住她因诧异而扬起的水气氤氲的眸子。
阿萝不自在地别开眼,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我该给你上药了,大人。」好半晌,她才找回声音,示意他放开她的手。
子查赫德也不迫她,了然地一笑,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