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姑娘早已经到了。她们都坐那里,看样子虚弱得站不起来。
她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都茫茫然地望著前方。
娜达也学著她们那个样子。她觉得这样做才是明智的。
她听任护送她的男人给她脱下带有尖顶风帽的斗篷。
接著,他就把她推到一张长沙发上。
她一直保持著一个姿势,就彷佛她虚弱得动不了似的。
使她感到宽慰的是,她看见埃尔西被带进房间。
由于这张长沙发上没有别的人,埃尔西就在娜达身边坐了下来。
几分钟以后,最后一位姑娘被搀扶著进了房间。她的情况比其他姑娘还要糟。
她被放到一个角落,背后放了几个靠垫来支撑她。
她服的麻醉药太多了,连动也动不了。
把她搀进来的那个男人对随后走进来的男人说:「这一批就这些。」
那个后进来的男人向各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