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止住她的哭泣,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走开……」她哽咽,没有一刻比这刻更矛盾了:她嘴里要他离开,可她的真心却在说别走!
「这不行,」拓跋扈温柔地,「我是来接你回京城的。」
苞他回去就意味著失去自我,而她能承受以后只做他众多妻室之一的生活吗?她哽咽出声,「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是他不够真挚吗?还是因为他吓著了她?「别怕,我不是故意吓你的……」他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
她不能被他看出她仍然在乎他,否则他不知会怎样逼她了。姬冰玉故做冷漠,「你尽可与公主卿卿我我,何苦来招惹我。」
「你——嫉妒了?」他微笑著紧拥她,以新生的髭须去体会她肌肤的柔嫩。「嫉妒?太可笑了!」她差点被自己的谎言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