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她打给他的电话他根本不接,更甭说见她,为此,她只得变通方法,把她和继父对话的录音带寄给他,没想到这并没有使得今天见面的气氛好转些。
楚伦领著她到沙发坐下,他看著她,并不放过她脸上的惊慌和愧疚的表情,可是看到那神情,他反而不屑的撇撇嘴冷笑一声。
待坐定后,路羽然问:「你没有收到一卷录音带吗?」
「录音带?」他嘲讽的笑意更深,「是证明我诱拐你、欺骗你的证物吗?那你肯定寄错地方了,你该寄到报社或杂志社去的。」
「别……别这样。」路羽然既难堪又难过。她在不经意的一瞥中注意到他左手上的伤,有些惊讶的怔了怔,「你的手受伤了。」顾不得目前尴尬的处境,她由皮包中拿出手帕,欲替他止血。
楚伦没有任何表情的看著她。对他而言,现在她为他做什么,都是虚伪造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