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名字都好听。心爱的,你想我叫你哪个名字好?」贺狂俯低身子,高兴地玩著死亡游戏。
汪水薰抓头的手瞬间冻住,她痛楚的神色转阴,很想大声叫他去死。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他沉不住气地大喊。
「蝴蝶。」她既冷漠又生疏,魂魄飘到几万里外。她痛恨蝴蝶这个名字,一如她痛恨贺狂,如果能把所有痛恨的东西都凑在一起毁了,该有多好。
「好好好,蝴蝶配贺狂,蝴蝶才配得起贺狂。」贺狂病态地大笑。
「你没对水嫣怎样吧?」她咬紧牙根嘶声问道。
他扬著首狂笑了几声,倏地回头投给她一记阴狠的狞笑,表情忧郁,脸上的胎记在月光映照下森冷地跳动著。「蝴蝶,我要的只有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汪水薰死死地回视他。他不看路表示他有和她同归于尽的念头,现在两人赌的只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