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每当他脊椎痛时,他就叫老妇人去找她来帮他按摩,一天过一天,这似乎变成冰梦的另一种变相的偷窥癖好了,不用再借由望远镜就可以贴近他、偷窥他……冰梦窃笑著,心中却也带著一抹赫然。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不过只要看到顾哥哥身体状况有所改善,这样就够了。
这天,她一进门便闻到阵阵浓厚的酒味。
她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伪装成盲人的身分曝光,目光直视前方,继续平日熟悉的行为——向前走十步,拐杖踫到木门后再向前走五步,来到他的大床前。
他躺在床上,旁边的五斗柜上摆著一瓶陈年的「约翰走路」。
他怎会喝得酿酌大醉呢?她不敢问,只能装作看不见,开始执行起她的油压按摩。
他赤果地躺在床上,脸颊因酒精作用而发红。「好热!」他呢响过。
「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