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小心割伤的。」慕容涓涓忍著手心接触到膏药的刺激,颤声地说道。
「哼,这就是你爱做戏的处罚。」他弯起邪唇不疾不徐地冷讽。
「做戏?我没有做什么戏呀。」慕容涓涓不懂。
「好了,为夫不想大半夜跟你在这里讨论做戏不做戏的问题。」把她的手包扎妥当,他猛然脱去自个儿的上衣。
「相公,你为什么要脱衣服?」相公不是说不会对她……东方将邪邪恶地瞧她一眼,但手中剥衣的动作毫无停下的迹象。
「呀,相公!」
他不理会惊慌失措的慕容涓涓,打横抱起她来。
东方将邪稳稳地将她抱往内室,然后把她安放在自个儿胸前,异常亲密地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半卧在榻上。
因怕相公真会要她,慕容涓涓的后背尽量不贴靠住他的胸膛,而噙著诡笑的东方将邪也任由她去,但没过多久她就支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