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见真澄仍是神情从容的微笑著,好整以暇的看著气得快冒烟的沈哲敏。「依照我祖父的遗言,他希望他第一年的忌日,我能带著新婚妻子到他坟前上炷香。」
「不!」开啥完笑。十八岁的新娘,打死也别想要她披婚纱,「我才十七岁多一点点,你不会要娶一个娃娃新娘吧?」
「有什么不可以?」早见真澄摆出一副没理由拒绝的模样。
「我说过我不要嫁。」她生气的站了起来,此时的她怒意已全然取代了初时见早见真澄时的「羞意」。她大咧咧的走到他面前,一副凶神恶煞样,把脸凑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由齿缝迸出:「日本男人!版诉你——我、不、要、嫁!懂不懂?」
以不变应万变的笑容,早见真澄仍优雅的扬著笑,「台湾女孩,告诉你——我一定会完成我祖父的遗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