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午,下午她竟要亲自给他做检查?!天!
她忽地大力甩头,甩去满脑袋胡思乱想,扬声朝外喊:「下一个!」
下午四点。
玉玨明实在不想踏进这间诊室。要不是那见鬼的小丫头,就算有人拿枪抵著他的头,他也不会去。但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说出口怎能食言?更严重的是岂不让人误会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病痛?士可杀不可辱,头可低名声却不得不顾。
无花低头坐在椅上,心脏「扑通」乱跳,仿佛要跳出喉咙让舌尖的颤动将埋藏深处的心事吐露。
她知道自己太不争气,但付出的心又怎能说收回就收回?
门轻轻一响。她回头,接触到他嫌恶厌弃的冷酷目光,忽地就像吃了定心丸般平静下来。
「你来得很准时!」她瞅瞅墙上的挂钟,分秒不差。精准是他行事的一贯风格,就如同外科手术每一次下刀都精准到微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