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能够抢先得到消息,给大众一些心理准备,使他们不要损失得太惨,也算功德一桩,是不是?」
「老编,你不觉得这和银行被挤兑的情形差不多?本来是银行内部出了些状况,有人修补善后一番,便可正常继续营运,都因为某人泄漏消息,引起人心惶惶,以为毕生积蓄就此付诸一空,结果闹得兵荒马乱。银行最后还是稳住了阵脚,却也信用大大受损,颜面尊严尽失。大众虚惊一场,细胞不知死了多少,要调息数月,血压才恢复正常。」
她喝口老编的茶,喘口气。
老编对她摇头。「请用,别客气。」
「谢了。」她干脆再一口喝干它。「这茶冷了,涩涩的。」
「哟,怠慢了。下次你有高论要发表,先通知一声,我备好一大壶热茶敬奉。」
孟廷咧嘴笑。「总之,观其变再动,不迟嘛。」
「那你改行去当政治家,别干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