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絮下楼时,忽然打了个冷颤,总觉得有双眼楮在注视著她的一举一动,非关恶意,却像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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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酒了。"石怀天颇不满地抢过弟弟手中的酒瓶。
石介天趴在书房的长椅上,醉意朦胧的黑眸半闭,不甚在意。
"介天,你最近到底在烦恼什么?"石怀天蹲在弟弟身边,轻拍他的脸。
"别烦我!"石介天暴躁地拍开他的手。"我没有醉。"
"很久以前我们就知道酒也没办法麻痹我们的痛苦。"他的脸色不再温和,转变成严厉的责备。
"不要说教了!"石介天睁开眼楮,狂怒地大吼。
石怀天严厉的表情,因他的态度越见凝重。
"今晚我不会给你安眠药,你自己去品尝恐惧。"他无情地走出房间,决定惩罚弟弟的任性。
"怀天……"石介天闻言,害怕地坐起身,头因酗酒过量而昏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