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件事是令筱亢欣慰的——
他并没有如他恫吓地把她赤果地关在房里。
不过她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家里有石叔像个狱卒般地监视她的行动。而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允许」出门时,也总有二个以上的「随从」保护。
自从那晚之后,他没有再踫过她。她无法理清自己究竟是松了口气,或是感到一丝失落。
夜晚对筱亢而言是无止尽的漫长,昱峰所说的每一句残酷话语反复地冲击著她,还有他对她做的那些无法原谅的暴行,但最无法忍受的是,她必须独自一个人睡在这张满载他们无数亲密回忆的大床上。
他的气味仍残留在床上,她的肌肤还记著他踫触的感觉。她幻想他进人房中,抱著她说他很抱歉对她的误解。
而这些却从未实现过,他还是那个冷酷、残忍的恶棍。
愤怒代替了怨恨,日渐在筱亢心中成长茁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