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她用力的想挣脱他的钳握,但只让自己的手腕更疼,他说什么就是不放。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别欺人太甚了!」她气得眼眶都泛红了。
「是你惹火烧身,怨不得人!」他从不懂何谓怜香惜玉。
懊死的!她怎么有自掘坟墓的感觉?
彼以茗咬咬牙,「总之,我不会做!」她没有能力做。
「那我还是将你送交给衙门吧,说你半夜潜至我家放火烧灯,而那两只木雕灯笼还是当今圣上赐名的‘冠云九龙风’,你甚至打算将其全部烧毁,这证明你其心可诛,也许就是什么乱党之类……」
「够了,够了!我知道了,我做就是!」为免牢狱之灾,她也只得点头了,反正有人不介意她的刀工,她怕什么?
他终于放开她的手,「明天过来,风雨无阻,一直到完成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