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对你而言可能很重要,但是命更宝贵!」他语气中丝毫不改他嘲谑的本性。
夜凉如水的更深时刻,他俩急驰在子夜的街头,亚亭一点儿也不觉得寒凉,她的心里和面容都热烘烘的。
「我可以自己进去啦!」亚亭不耐地对伟成说。他们俩在近郊山上的一间休闲饭店门口起了小争执。
「这怎么行!」他一口否绝。「万一人家图谋不轨,怎么办?」伟成的保护欲又开始作祟了,这是他俩最常起争执的症结。一个像蓝天里的风筝,喜欢自在飞翔,另一个却老是蹲在地面,频频扯住线头不准风筝飞远。
「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自己会多留心的。更何况这鼎鼎有名的大饭店里人来人往的,哪有人有机会使坏啊?你别说笑话了。」她试著跟他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