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薇亦不被允许如此男女不分地放纵狂舞过,但她发现,吉普赛人的歌舞像是又多了一些什么,不仅令人忘我,还有一股对生命苍凉的吟咏,仿佛他们流浪了几百年,自然拥有了治愈受苦心灵的能力,让自己在悲哀中存活下去。
维薇握过一只手又一只手,嘴里也唱著娜娜。她一点都不想停下来,希望永远舞著,舞到痛苦完全消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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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头戴高高的黄帽子,脚穿绿色尖尖鞋子的小丑,拿著笛子,怪歌怪舞地蛇行过群众,引起一阵笑声。
阿帕基城的贝壳广场因七天前新邦主的加冕典礼,聚集了许多人潮。今天是庆典的最后一日,热闹已近尾声,开始有席散的冷清之感。
维薇和波格蹲在石地上看牵线木偶的表演,听著一个人踫到狼的故事,对话十分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