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蝶儿接过酒器,气愤的瞪他一眼,一口气把酒灌下,酒却烈得让她呛咳个不停。她听到卫宗大笑出声,底下的士兵也在笑,她不悦的看他们一眼。
「你又害我出糗了。」她低声指责卫疆,不过酒进入胃里之后,确实带来一阵热力,染红她的双颊,使她温暖许多。
他翻了翻白眼,算是回答,伸手掰块饼递给她。她无奈的想,这几天一直吃饼,实在有些食不下咽,原本以为到家之后可以吃些好吃的,没想到现在她右手受伤根本拿不起筷子,只能继续吃这些烤饼。
蝶儿小口喝酒配著饼一起吃,感觉右手伤口隐约传来的痛楚,而且腰好象也有些酸疼,她揉著腰侧,挺直背脊,试著让自己舒服些。
「腰疼?」卫疆蹙眉,语气中泄漏了他的关心。
她点头。「我从来不知道骑马这么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