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脚下一阵踉跄,心想他们又不是在赛跑赛,干嘛走那么快?
卫疆一个回身抱起她,她惊呼一声忙搂著他的脖子。
「你还在生气呀!」她看著他紧绷的脸庞道。
他简直是气坏了!她受伤的事让他又想起她沉在水中的模样,再这样下去,她会吓掉他所有的寿命。他想,他会这么在乎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财产,他当然得加以保护,如此而已。卫疆这么想著。
他踢开房门,走进去,又顺「脚」关上房门,金创药和纱布已放在矮几上。
他把她放在床上,起身拿药,再坐回床上,把她抱上他的大腿。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没有回答她,打开药瓶,执起她的手,倒了些粉末在伤口上。蝶儿痛喊出声,缩在他怀里,手指紧抓著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