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含著泪质问,「在使一个丑小鸭变天鹅的过程中,究竟满足了你多少虚荣心?」
辟日晞皱起眉,不习惯别人用咄咄逼人的语气和他说话。「事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她果然已经知道打赌那件事。
现在他真的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像是给他机会一般,她说:「那又是怎么样呢?你敢说你没有和别人打赌要改造我的事?」
「那是开玩笑的,我……」
「你只要告诉我,究竟有没有打赌的事,其他的我不想知道。」只要打赌是事实,那还有什么开不开玩笑的差别?
被喜欢的人拿来打赌……这情何以堪?
为什么她总是不断的在重复这样的悲哀?为什么?为什么?
「有。」官日晞不想再隐瞒什么,有些事摊开来说反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