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对我的影响:被他盯著看时,我会特别意识到自己是女人——而他是男人,所有该有的部分都一应俱全。大家都知道的:零件A放进凹槽B。只要太靠近他,我的脑子里就全是零件跟凹槽。
他拿起我之前写字用的笔在桌面上快速地轻敲著。「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很不高兴。」
「我一点也不惊讶,到目前为止,你也没说过让我高兴的话。」
「饶了我吧,」他用强硬的声音奉劝我。「这跟我们两个没有关系。」
「我想也是,而且根本没有『我们两个』这回事。」我绝不能让步,也不能让他有所怀疑,或饶了他。我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我要马警官回来办这件事。
显然怀德认为跟我讲理也没用。他错了;我通常是个很讲理的人……除了跟他有关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理会我挑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