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为掠夺柳家的财富而来,谁知却控制不了自己,在这里照顾起她的腿伤,甚至将目光长时间地停驻在她身上。
她是一个待解的谜,而他则是一个渴望解谜的男人……
在不知不觉中,燕南平晃出暂居的享荷院。
享荷院与她住的不归居只隔著一湾碧水,此时,夜已深了,可对面不归居的窗仍是明亮的。
下午替她复诊时,他看见那叫葵祥的丫头捧著一迭帐簿送进房内,就那厚度来看,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她又要挑灯夜战了。
在他看来,她的勤勉简直已达不可思议,甚至是病态的地步了。
不过在别人眼里,他巴著替她诊治,还得忍受她的忽略,也实在是不可思议兼病态的奇事了。
但他心想,这也许只是因为她不知生活中还有其它的乐趣,那他会很乐意教导她。
想到此,燕南平也不开门,翻身就掠出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