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不适,燕南平很自然地替她按摩后背的酸痛处,而她也就安然地享受起这一切。
谁都没觉得这行为有什不对,只除了唯一的清醒者——丫头葵祥。
「你刚才偷吻我家小姐!」虽然当事人不介意,可她是忠于职守的好丫鬟,当然要为小姐的名誉奋战到底了。
「就这样?」燕南平懒懒地问道。
「我家小姐还未出阁,你竟敢……」事情若张扬出去,她家小姐还要不要嫁人啊?
葵祥越说越怒,在冲动之下,随手抓起什就打了过去。
不料,他看起来个子不小,可躲闪起来竟跟鬼魅似的。
葵祥一击不中,差点打到自家小姐的头上,还得烦劳他老兄好心地将她家小姐推开半尺,才勉强让那个价值九十两纹银的花架做了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