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余允欢大概不知道,她昨晚狂饮的情形全落入他眼中,她喝了多少杯酒,他了然于胸,因为打从他发觉她在PUB,他就一直注意著她了。
哪有人喝酒是像她那样卖命的?直觉告诉他,她喝酒的动机既不是庆祝什么,也不是习惯使然,她根本就是去买醉的。她有什么不快,非得借酒浇愁吗?
冷寒袖提起这个,倒令余允欢想起去PUB的原因了。她会到那地方去的原因沉重得令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谁规定什么样的人就该去什么地方?」她呐呐的说。
「你的语气很任性。」冷寒袖的感觉十分敏锐,知道她不想回答。
「我一向如此。」她的唇嗯了起来。
「你有点生气,为什么?」对于女人的情绪,他习惯了不闻不问,因为那只是女人访了达到某些目的的手段,可在面对余允欢时,他却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