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她伸出微颤的手,轻抚著他那眉间因为日积月累的皱著眉头而产生的皱痕。
她拉开,放手,然后看皱褶又回复原有的深度。
她再拉开,再放手,然后再看著皱折再次回复原有的深度。
白皙的睑庞蓦地出现一抹调皮的笑容,戚怀风笑得宛若一个天真的孩子,这样的情忻摧佛已经离她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可是……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自己一直工作到将近凌晨四点。
当她好不容易将所有艰涩的资料都装进了脑袋后,心忖反正离天亮只剩几个小时,干脆就待在公司里睡吧,免得早上来不及赶上会议,到时若是惹恼了银行的代表,那可就不妙了!
于是她拖著僵硬的身躯爬上附设在办公室里的小套房的床,几乎是一沾枕就睡著了,那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