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是结婚啊?又不是要死赖他一辈子,不过是交往而已,何必想得那么严重。」姚宁宁对恋爱自有一套逻辑,「爱情与婚姻要分开谈,爱情要高潮迭起,婚姻则要细水长流,除非你非君不嫁,要不就别给彼此压力,顺其自然就好。」
「他告诉我一个故事,我当然要慎重的想一想,否则就太不尊重他了。」
姚宁宁赏她一记卫生眼,「你当敬老尊贤哪?拜托!我看秀色……他叫什么名字?」
「萧邦。」她都说了不下数十次,姚宁宁照样忘记。
「我看萧邦也不是那种愿意走入婚姻的人,这种人玩玩可以,别太认真,否则,你最后肯定会哭著来找我。」
「既然你觉得他不好,那还要我一头栽入?」鱼可人觉得她的话有语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