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姿君伸出左手,以拇指和食指比了下。
「但是我的手段并不肮脏,没有让她做超出能力范围的工作。」
她还是有原则的,宁可和对手来场正正当当的对决,也不愿使坏求胜,这种胜之不武的果实一点也不甜美。
陈玉梅十分了解她口头上总是说得坦荡,罪恶感还是无孔不人地侵占脑海。
「可是心里还是不好受的,不是吗?」
骆姿君很想硬撑著不肯承认,却不敌欲寻求真理的心,终于挫败地点头承认。
「你哪!」
陈玉梅无奈地摇头以对。「你明明是个聪明人,却在遇上单天翔时变笨了。」
这个道理骆姿君也明白,却无法将之想得透彻,才会让自己的心迷失在走不出的迷雾中。
「是你的早该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真心爱你;即使求到了,不也害了自己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