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张手术同意书,同意她以手术的方式拿掉肚子里的小孩。「你怎么有这个东西?」在她一向的傲气里,如今有了些许惧意。
「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妳拿了我的印章,又伪造我的签名,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翁晓欢去做人工流产的医院,正巧他高中同学在那里当实习医生,一年前的同学会,同学问他为什么要拿掉孩子,事情就这么让他给知道了。
他永远难以忘记当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被谋杀掉的时,他的心情是如何的悲痛和怨恨。
「而你竟然可以忍耐这么久不揭穿?」她这才知道,他看似温和的个性,其实有多么阴沉。
「妳当时还年轻,我又正在当兵,我可以体谅妳不想要孩子,我以为我们还有机会重新来过。」他很冷静,该气该怒该悲的早已发泄过了,这时候谈起这件陈年旧事,就像是在谈论不相干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