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里去?」他那对如冰般的寒眸令葛淑娴的背脊一凉。
「既然你不顾我的幸福,那你也休怪儿子不孝了。」他负气地威胁道:「我要去结扎,让单家从此‘绝子绝孙’,我就不信罗士业还会把女儿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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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中,四处蹦跳的吕筱萱在玩得满头大汗后,使吵著要喝果汁。
「我带她去买好了。」吕冠彦示意女儿跟他走,然后深深的看了妻子一眼。
「嗯!」章浣礹并未察觉了丈夫异样的举止,还叮咛孩子,「可别跟爸爸乱要别的零食哟!」
直到他们父女远去,她强装的欢颜才垮了下来。
再过不儿,她和吕冠彦将飞离这片土地到另一个国家去,所有的纷扰就此中止,而一切的爱与恨,也真正迈入「历史」。
可是随著时间的推迟,章浣礹毫无展开新生活的喜悦,反倒有一种灵魂被渐渐抽离躯壳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