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她的笑容是初醒的昙花,也许一夜之后便要凋谢,但绽放的艳色,绝代倾城,见过之后,便再不能忘。
就算是嘲弄也好,那抹笑至少是为他。
赤炎郎勾唇邪笑。「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早说啊,我这不就脱给你看。」他一面说,一面解下衣物。
「无耻。」玄冰雁咒道,别转过头。
「无耻有什么关系。」赤炎郎脱掉他下半身的裤子,笑道。「身为男人,该有的有了就可以了。」
玄冰雁近在咫尺,他伸出湿漉的手握住她的脚踝。
「啊!」玄冰雁猛地吓一跳。「你做什么?」想甩开他的手。
赤炎郎仰头看她,故做好心地说:「你再动的话,很容易摔倒喔。」
玄冰雁蹲,打下他的手。「你要敢把我拖下去,你就死定了。」
「不敢。」赤炎郎放开被她打红的手,在水里捞起他方才褪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