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更加认定你熟知全情啊。」
雷夫简直快被她给气昏。「我从来没有再提起擦破皮的事,是因为那在我眼中根本连伤都算不上,至于你的继母也只跟我说你被迫嫁给我的,至于如何『被迫』,她并没有说,我以为你顶多是被饿几餐,被关几天,谁晓得竟是如此。」
「根本来不及被饿几餐,被关几天,大人,」她用苦涩的口气说出:「我是直到婚礼的前一天才被通知要出阁的,我的父亲和往常一样又喝得烂醉如泥。」
「烂醉就可以当成借口吗?」
「我没有在帮他找借口!」
「为你挨打找,或者为你已嫁给我找?」雷夫毫不放松的逼问。
怜儿背过身去不想回答,但雷夫却硬把她翻过来,眼中尽是怒火。「为什么?怜儿?我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你宁可挨打,也不肯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