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会说这种暗喻话的人,那么现在的反常,是不是就是一种防卫?
石川彻俯下脸,距离她非常、非常近,近得两个人的呼息都可以相间,闻得到彼此的气味。
她笑,他真的有点了解她了。伸出手,她复住他探索与略带要求的眼。
「不要看,也就不必想什么。我只是晕车而已。我很累,可以让我睡一下吗?」她的声音像要进入梦乡了。
当石川彻拉下覆在他眼上的白皙玉手时,殷书霏已经闭上眼。
「好吧。」看著她愈加明显的不适与苍白,他有些不舍了。
他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眼睫上,看著她的睡容好一会儿,他才起身离开。
当门扉合上的声音响起,殷书霏唇上的笑意加深了。只是那笑,含著某种苦涩。
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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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