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学聪明点,别挑朕的脸打,要打也得打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他深深瞅著她,那双晶灿诡黠的眼,瞪得她心慌意乱,无所遁形。
「不、不会有下回,奴才怎么敢。」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捉弄她?调侃她?还是一种警告?
「这世上只有你敢动手打我,只有你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男人,这种感觉很特别,也很新鲜。」他双臂环胸,浅浅地笑。
绛彩好茫然,似懂非懂地轻瞟他一眼,为什么他喜欢被她打的感觉?有人喜欢被人打吗?他真是奇怪。
「给朕宽衣。」他柔声下令。
「是。」绛彩拾起手笨拙地解他的领扣,但是他个子太高了,而她娇小得还不到他的肩头,她举得两手发酸,才好不容易解开他的领扣,喘了口气,继续解侧身的一排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