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的命可只有一条啊!」他失声大喊。
「这个我知道,我还没把自己当成神,用不著你刻意提醒。」韫恬皱眉斜睨著他。
「那你说‘如她所愿’是什么意思?」韫麒实在听不懂他这位皇帝哥哥的玄妙回答。
「她既然恨我,我就让她有机会泄恨,只要能让她发泄恨意,也许不一定要送上我的性命。」他闲散地说道,面对同胞亲兄弟,他的态度亲切随便了许多。
韫麒愈听愈玄,万分困惑。
「皇上,臣弟有一事不明。」他夸张地拱手诧问。
「说。」韫恬放下笔,悠然换了一个坐姿。
「不知皇上如此牺牲所为何来?」他不解地摊了摊手。
「你可问到重点了,真要命。」韫恬挑眉轻笑,笑得甚是无奈。
「重点是……」韫麒心惊胆跳起来。
「绛彩给我的感觉非常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