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确定对方的心意前,她绝不坦承自己的心情。但现在她开始厌恶起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自己。
模模脸上的伤,绮荷不禁嗤笑。
这下可好,她的外表和内心一样有缺陷!在丑陋的伤尚未痊愈前,她恐怕不能顶著这张被抓花、红肿的脸及身子,在伸展台上走秀;当然更不可能去医院探望母亲,除非她想自讨苦吃。
那么,她就只能窝在小鲍寓里,啃著洋芋片看著无聊的电视节目、翻翻杂志、小说。这难得的假日,还不算太差,不是吗?
但为什么,她却无助得想哭,心头似有千斤重,压得她无法呼吸……
绮荷疲困的翻下沙发,翻出未开封的红酒,盘腿坐在长毛地毯上,喝著一杯又一杯色泽饱和澄彻的液体。
然后,才在酩酊迷蒙中醺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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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时,聂雅爵就接到一通来电,看来,该来的总是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