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硬「押」到医院消毒敷药后,聂雅爵便直接送绮荷回家。
原本,她还「担心」接下来的发展,但他只是站在门口,淡淡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叮嘱她好好休息,就调头离去。
他转身的刹那,她忽然觉得怅然若失,几乎失控地想伸手拉住他。
当他英挺宽阔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绮荷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环抱著自己,蜷缩在双人沙发上,像个无依的孩子被欺侮后,在人前故作坚强,人后却只能躲起来舌忝舐伤口。
她不应该感到寂寞孤单的,过了几年独居生活,虽然她偶尔觉得有些空虚,却从没像此刻迫切盼望有人陪伴。
是谁都好……只要能陪在她身边讲讲话、聊聊天,喝喝咖啡或香槟,总之,做什么事都好。她就是不想一个人,和一身疼痛的伤口度过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