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依然紧蹙著,偶尔还会逸出几句呓语。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抚她的眉心。
忽然,她抚住胸口难受的干呕起来。
「冬雩!」他赶紧扶著她,看见她难受不己的模样.他再也硬不下心了。
饼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停止呕吐的动作。
「好些了吗?」他低声问道,习惯性的语出关怀。
「少烽?!」她像是突然看清了什么,原本抚著胸口的手立刻紧紧抓住他,生怕他消失不是。
「怎么了?」
她忽然笑了,梦幻似的低语:「我一定是在作梦。」
「作梦?」
「对呀。」她笑得傻乎乎的,语气忽然哽咽,「你……那么生气的走了……一定……一定不会再理我的。」
她滴著泪,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却忍著没哭出声。
慕容少烽不禁轻叹,伸手抱她入怀,习惯性的提供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