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主管的样子都没有,成何体统?马上将狗丢了!听到没有?」
丁若男听若未闻,快速吃完手中的吐司,一口喝干牛奶,拿起公事包和提袋站起身。
「我去上班了。」礼貌地打完招呼,迅速走人。
她从不跟父母起言语冲突,顶多只是沉默以对,表达无言的抗议。印象中,养狗这件事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抗争。
「欸~~反了、反了!连她都不听话了!」丁若男的抗争,让丁荣石气得哇哇大叫。
「若男不是小孩子了,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吧。」对于二女儿,李英淑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当年若不是她的懦弱无能,也不会任老公胡作非为。
「你又要说是我的错了?」丁荣石只要一心虚,声音就特别大。
「本来就是你的错!」一说起这件事,李英淑就伤心难过。